正式聊完以后她们就如约定的那样变成了普通的相处模式，柳生绵公司在冀务的工作已经进入尾声，所以她并没有回来，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多，经常十天半个月只能见一面。

不过往年春节柳生绵都会初六才回阅城，今年初二就回了，陪着独自一人的大小姐一起过年，两人包了饺子，在禁放烟花的静谧里望着飘雪接吻。

入春后辛触然按照医嘱恢复用药，逐次减少用量，发作比之前频繁了一点，但没那幺难解决，而且依旧规律，她躺在床上抱着柳生绵给她的一件外套自慰到精疲力尽。

然后用湿哒哒的手指敲手机，跟柳生绵发好想你，柳生绵回复一个小猫摸头的表情包，示意知道了。

第二天中午，辛触然家的门铃被按响，柳生绵叫她过去吃饭。

自从柳生绵发现大小姐总是每隔五天就在晚上发一句好想你后，她就知道那是大小姐发作了的表现，第二天会特意空出时间，跟辛触然吃顿饭，陪她一起呆一个下午。

这是她们心照不宣的相处方式，不做爱，但柳生绵给她有自己味道的外套，帮她缓解情欲，不同居，但可以一起吃饭或者沉默着相处，只为帮她舒缓情潮后的空寂。

辛触然拎着她的外套跟她一起到家里，然后把外套递给柳生绵，语气很娇，“没味道了。”

柳生绵象征性地往鼻尖一放，眯着眼笑了，“是，都是你的味道。”

她把外套挂起来，“今天来不及做饭，点了三文鱼，你前几天说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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