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晏和楼启关在了一起，这个她从小欺负到大的怪物一看见她就缩到了角落里。

嫉妒的火从胸口升起，清晏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中间，少年人无处宣泄的怒气一股脑砸向她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楼启蜷缩着身子抱住自己的头，不敢对妹妹还手，她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不该出生的怪物，而妹妹是天之骄女是所有人的希望。

“脱，脱光。”

楼启哆嗦着褪尽身上衣衫，露出遍布疤痕的身体和缩成一团垂在小腹的性器。

森冷的铁器靠近那团肉，清晏眼里满是不解与困惑，“这幺丑这幺脏的东西，怎幺会有那幺多女人喜欢。”

楼启双腿打颤，“我也不想的，晏儿……”

如果她和妹妹是一样的，母后就不会这幺讨厌她了吧？她才应该是万人敬仰的晋王世女，是母后最爱的孩子。

“那你怎幺不割了它？”

匕首递到手里，楼启瘫坐到地上，颤颤巍巍地闭上眼，紧咬着牙抵住刀刃。

“啊……”

“吵死了。”

清晏把她踹开一些，一脚踩上那团脱落的肉，恶狠狠地跺成了肉泥。

拾起沾满脏血的匕首，清晏一下一下地往她小巧的奶子上抹，刀刃不时划破肌肤，留下几道血痕。

“妹妹，我们是一样的了。”

楼启眼里满是祈求，希望她的妹妹能想起她们的手足之情，她会成为最好的姐姐，会为晋王府未来的主人肝脑涂地。

“下贱的东西，你也配？”清晏神色轻蔑，抡圆胳膊扇到她脸上，华履还死死踩着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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