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封密信到来的半个月后，顾见山真的现身了，后面还跟着大着肚子的华清漓。

楼宸歌眼里满是玩味，转了一圈回来把肚子搞大了，华清漓也是真有本事。

顾见山察觉到她的目光，满是谄媚地把华清漓推到地上跪下，“殿下别误会，这贱货肚子里怀的是您的孩子，小人不敢碰她一根手指头的。”

“你想碰，也得有那个本事。”

顾见山面色扭曲了一下，随即弓着腰讨好地笑：“殿下息怒，都是这贱人的错！”

楼宸歌眯了眯眼，突然暴起踹向他胸口，顾见山猝不及防滚出几米远，口鼻霎时出血。

“本王的人，也是你能折辱的吗？”

华青黛拉着华清漓起身，也大着胆子啐了顾见山一口，“莫说我阿姊是殿下正妃，就算不是，她也是燕国堂堂正正的长公主，你怎幺敢尊卑不分颠倒纲常？”

顾见山捂着胸口喘息，“殿下息怒……”

华清漓垂着眼，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对于附属品来说，人们会敬畏它的主人，却不会因为主人而真正瞧得起它，再尊贵的身份，没了主人的庇护也只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婊子。

若非顾见山被楼国吓破了胆，她此行根本逃不脱那未知恐怖的命运，楼宸歌如今说得好听，送她出去的时候可曾有一刻考虑过她的安危？

楼宸歌没心思关心华清漓的情绪，只是冷冷地问顾见山：“你来此可是打算奉上中南六州换取在楼之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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