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一番激动,陈浅沫握住玫瑰的手:“我可以喊你玫瑰姐姐吗?”
“当然。”
在这艘举目皆是不同语种的船上,能够遇到一个拥有同样爱好的朋友,着实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
“玫瑰姐姐还有什么擅长的曲目吗?”
玫瑰不好意思挠挠头:“我会的并不多。”
陈浅沫向玫瑰讨要口琴,并温婉解释道:“我倒是学过一些时日,不知可否让浅沫试一试?”
玫瑰落落大方:“你吹吧。”
不过在茶室里吹,影响不太好。两个女子就结伴跑到船尾处,周围的人早已见过玫瑰,对她是又惊又怕,加之那个送玫瑰给落荆棘的小姐在船靠岸时已灰溜溜下船,对她的传言更甚,大家自然是能避则避,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陈浅沫以笑安抚她:“你别在意,他们不是故意的。”
玫瑰摇摇头:“我不会怪他们。”
今早,落荆棘从皮箱中拿出一本牛皮制的日记本。说是日记本,更像是书。一本裁剪了报纸文字的书。
玫瑰翻看过几页,上头的作者名字时而有不同,可那一段段滋养精神的文字,却拥有同样的重量和力度。
“夫君,你给我念几段吧。”
“好。”
摘抄自《新青年》,一小段,“晚上总是睡不着。凡事须得研究,才会明白。他们——也有给知县打枷过的,也有给绅士掌过嘴的,也有衙役占了他妻子的,也有老子娘被债主逼死的;他们那时候的脸色,全没有昨天这么怕,也没有这么凶。想起来,我从顶上直冷到脚跟。他们会吃人,就未必不会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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