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远端升起一缕灰白，吵嚷了一整夜的虫鸣逐渐归于平静，进而是清脆的鸟叫声此起彼伏。

山雾自四周聚拢，空气渐渐变得潮湿，凝固成水雾覆于瓦檐之上，再汇聚成露珠，悄无声息地融入泥土中。

瓦檐之下，土炕之上。

女人衣衫半褪，玉肌白皙无暇，莹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被窗外吹入的冷风吹得略略瑟缩。

蒋煜惯于早起晨读，天刚擦亮，他便悠然醒来。双目还未能在黑暗中视物，便率先闻到身前女人熟悉的皂角香味。

薄唇轻抿，软嫩的乳粒上似还带着一股奶味，霎时便勾起了舌下的津液分泌。

旁人总说，长嫂如母。

如今看来，确实是他的乳母。

春秀被胸口的异样感扰醒，秀气的眉心微蹙，眼皮擡了擡，一时未能从困倦中睁开。

湿热的唇舌像一把挠人的羽毛棍，一点一点扫弄，若即若离，既不至于痒得受不了，又实在扰人清梦。

“蒋蔚...别闹了...”她含糊嘟囔出声，胸前的骚扰果然停了下来。

蒋煜擡起头，唇角似笑非笑，眼底却瞧不见笑意“你叫我什幺？嫂子......”

嗯？嫂子？春秀艰难地唤醒思绪。

她每日还没睡醒时，是最迷糊的，下意识还以为是蒋蔚在和她闹腾。昨夜是怎幺回事来着？噢...是蒋煜回来了....

春秀被迫费了这些心神琢磨，脑子昏成一团浆糊，小脸一揪，似哭非哭的委屈难受模样，叫人看了都觉得心疼，偏又更想要狠狠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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