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不住他反复审问的她到底还是认了输，老老实实地向他坦白了一切。

……

威廉推了推单片眼镜，似是对这几日发生之事已有了些眉目。

“这幺说，那人果然是冲您来的。”

爱丽丝端起茶杯，轻舒了一口气。

“恐怕是这样的。”

未几，少女眯了眯眼，她身前的茶杯已然空空如也。

“威廉，我们晚上去里面看看。”

执事右手置于胸前，欠身行礼。

“是，小姐。”

……

深夜寂静，只能听到猫头鹰的啼鸣，以及不时扰过耳畔的虫鸣，昏暗不明的路灯下，成片的蚊虻来回飞舞，像是正围绕着灯火举行着一场无声的狂欢，树影婆娑，随风肆意摇曳，星光疏离，淡淡地倾落在那一高一矮的人影脸上。

“那楼里应该已经没人了吧？”

爱丽丝稍稍加快脚步，同威廉并排而立。

威廉托腮，思索了片刻后，道：“从之前调查到的情况来看，是这样的。”

两人缓缓步入大楼，威廉环顾四周，而后打开了探照灯。

“这个灯光会不会有些……”

爱丽丝眨了眨眼，此时的她竟有些后悔了，自己不该带这样的灯来的，它实在是太容易暴露目标了。

“这不是您的指示吗？”

威廉笑着望向眼前人，话语间的讽刺意味十足。

“哼。”

爱丽丝不再理他，而是快步向前走去。

楼内不知何时升起了浅浅的薄雾，并且越来越浓，逐渐充满了整个空间。

爱丽丝瞥向一旁，才发现旁边的窗户已经完全不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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