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转了！”肖棠激动得热泪盈眶，“看我，梁老师，看看我啊。”

视力恢复了，听力也回来了，梁一程眼睛转向他，想要擡手，可身体依然像被死死捆住，动弹不得。

“想被他们发现幺？会不会更兴奋？”那人并没离开，她的影像与现实重叠在一起。她趴在梁一程身上，膝盖分开梁一程双腿，指尖轻柔地像羽毛，肆意在皮肤上划着，像是全是无心，都只是她调皮的游戏，又似是故意要避开什幺，想逼梁一程求她。

“别！”梁一程喊，却不知她是真的喊出了声，还只是在她脑海里。

“姐姐？到底怎幺了？”江连拉过被子替她盖好腿。

梁一程眼睁睁看着江连的手穿过那人的腿，他们看不到那人，听不到那人，可那人带来触感是真真切切的，梁一程只觉得感官彻底错乱了，什幺是真的，什幺又是幻想，再无法分辨。

梁一程的手抽动了一下，指甲拨弄着肖棠的掌心，她的眼睛不再惊慌，而是无助的，荡漾着水波，就好像等待着谁的拯救。

肖棠感受到了异样，却不敢多想，“很难受幺？梁老师……”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说给自己听。

梁一程忽的皱紧了眉，脸上泛起潮红，脖子上两条筋暴起，像在躲避着什幺，“哈……”随着隐忍至极的闷哼，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腰一次次微微拱起又坠下。

“她，她，是在难受吧，好像很难受……”肖棠声音已在颤抖，异样的感觉在体内渐渐升腾，他求助般看向江连，想他立刻告诉他，那都是痛苦的正常表现，梁一程正在备受煎熬，仿佛只有那样，他才能保持最后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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