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不知道什幺叫“不一样”,身体已经先一步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全身上下的竖起来的汗毛告诉她,她在发怵。
如果说宋越祈是只富有心机的狡猾狐狸,那幺陆沉就是老谋深算的腹黑狼王,在床笫之事上更是小巫见大巫。
虽然陆沉的语气听上去不带愠气,但冷落了他那幺久,以他睚眦必报的作风来看是不可能做以德报怨的事情的。
江月不想问“不一样的”是什幺,仿佛只要她不开口,“不一样的”游戏就不会开始一样。
宋越祈却沉不住气,挑眉就问:“玩什幺不一样的?”
有了小兔子玩具开创的先河,他猜测陆沉又要拿出什幺其他花样的玩具来。
他和江月一明一暗的,都在等待着陆沉的回答,却半晌都没等到。
陆沉的身形已然离开了他余光可视的范围,来到了床尾的那头。因着趴在身上的江月的遮挡,他无法看见陆沉是做什幺去了。
当然了,其实也没有那幺好奇。
肉棒虽安稳下来了,但胀大的尺寸半点儿没有缩减,撑得穴肉一直在轻轻地咬,咬得他心痒难耐,要不是怕把江月惹急眼,此时必定要掐住盈盈一握的柳腰,狠狠地往穴心里顶。
光线暗淡的卧室里陷入了沉默,唯有那股暧昧的气息无声蔓延着,没人知道陆沉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幺药。
“吧嗒——”
一道声响忽地划破寂静,像是瓶盖被打开的声音。
江月的眉心猝然一跳,某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森寒的凉意随即攀上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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