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一愣，莫名的继续，“季小姐说我是不是有些失落她没有买饮品，我说的是李秘书不让我们在办公室里喝饮料。”

“就这样?”顾栾凉凉的看着他。

“嗯。”杨秘书过滤了一圈，好像是这样。

半晌，顾栾撑着下巴有所思考，杨秘书干巴巴的说，“顾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顾栾撑着下巴，眉头微微拧起，别扭了几秒，冷着脸问他，“真香什么意思?”

杨秘书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啊?”

顾栾放下手，脸上浓眉紧蹙，直看得人心旌发寒，“我说真香什么意思?”

杨秘书吞了吞口水，莫名其妙，“这是一个网络用语，是很不想去做的事情，最后还是去做了。”

“确定?”顾栾冷着语气。

“嗯!”杨秘书干巴巴的回。

“你先出去吧。”顾栾靠向皮椅，有力的手臂靠着手柄，两只纤长的手掌合在一起，嘴角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顾总的心情可谓是起起落落，大起大浮，要是以前，顾总一整天下来那张脸简直了。

可现在，顾总和顾夫人粘腻起来过后，顾总时不时的就会露出一个笑容，甚至在开会的时候，顾总都会不自觉的看向手机，然后走神，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的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他刚才离开的早，但是还是看到了顾总嘴角那么一点点的弧度。

他想着，能够让顾总忍不住展露笑意的人，只能是顾夫人了吧。这样一想，杨秘书开始期待祝福起来，希望顾总和顾夫人都能这么和和美美下去，千万别闹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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