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柳菁华还想办法把收买的那个伙计给叫过来仔细盘问了一番。

她将那张已经破败不堪的纸平放在桌面上，尽量平心静气。

“你帮我看一看，这份配方的字迹，和你当初从苏菡萏那里带出来的那一份，可是一样的？”说话间，还往那边推了推。

阿福一点都不惊讶，仿佛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他伸手把纸拿了起来，唇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弧度，“柳小姐。”

柳菁华正色了几分。

却听到他吊儿郎当地说：“深更半夜，我从城里赶过来，可是麻烦的很呢。俗话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

柳菁华虽然脑子笨，又蠢的要命，但好歹不是个傻子，几乎瞬间就听出了此人要表达的意思。

“你要什么？”

阿福伸手，竖起来五根手指。

柳菁华仍是没明白。

“五十两银子，不多吧？”说着，他还晃动了一下手腕，着实欠揍。

“你！”

“怎么，不同意么？”他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想走，“那就没办法了，这个忙我可帮不了。”

“等一下！”

柳菁华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回去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荷包，看起来沉甸甸的。

在阿福的注视下，放在了桌案上。

阿福没有清点，直接拿起来塞在了怀里，这才正色了几分，“这份配方的确是有问题，肯定被人换过。”

“真是岂有此理，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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