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香倩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他却记得，当她说起那个男人的时候，脸上挂着的笑容。

若有别的选择，他也不会……？

“你没事，所谓心疼，是人的幻觉罢了。”

“心在疼。”

沐香倩反驳道，她的再次重申，让发白医师倍感无力的同时，也觉着深深的悲切。

“那就疼，习惯了就好。”

发白医师故意说得很轻松，少有的轻松样。

他的心，又何尝不会疼？

“不愧是我信得过的人，你办得很好，想要什么赏赐？”

蛇母见水蔓递上来的刀子，上面都是醒目的鲜血，闻着这种新鲜的血腥味，令她的心情相当的愉快以及难掩的兴奋。

水蔓压低自己的脑袋，遮掩自己眉眼之中，藏不住的厌恶之意。

待她再次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欣喜和紧张的笑容，叩谢道“：谢蛇母大人，小人不需要任何赏赐，能给蛇母大人办事，是小人的荣幸。”

“水蔓，你很懂事，比那个雷淳要懂事多了。他这人要不是贪得无厌，也不会死得这么快。”

“……。”

蛇母说雷淳犯的死罪是因为他贪得无厌，可在水蔓听来，却是因为轩辕柠月的归来，容不得雷淳再活着。

比起雷淳的用处，显然是轩辕柠月的存在更为有用。

“你去做了什么？”

“月殿下，我要是你，与其在这儿质问我，倒不如去关心王的事情。”

水蔓笑着避开沐香倩的阻拦，他们之间的战斗，才刚刚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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