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顾行止的脸色立即变了。

太刺耳。

听不下去。心里又被她激起一股隐隐的怒意。这丫头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把他惹毛。就是喜欢扎他的心。

如果是别的事情，顾行止不会跟她计较，乐意宠着她，他必须要反击。

“你这样的人，竟然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真是可笑。”他语气里还故意带着几分嗤笑。

顿了顿，他还不痛快，继续说：“而且，你是不是曾经说过，从来不会回答假设性的问题，怎么？不回答，改提问了？”

陆心念简直被他这样的战斗力弄得有些头疼。

这人在这方面变化太大，她根本已经招架不住。

她原本就不喜欢跟人争辩，也不善言辞，一直就是狠人话不多。

陆心念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

见她吃瘪，顾行止心中总算痛快一点了。

“以后要是再问这样愚蠢的问题，别怪我毒舌。”

自己痛快了之后，顾行止的语气这才软下来：“如果不是那么难受，就先休息一会儿，不然晚上又没法睡。”

他现在会得很，软硬兼施。在这方面好像忽然开窍了，跟开挂了似的。

陆心念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争执。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刚才那个问题确实有点蠢了。

好吧，其实以前她也不是矫情的人。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身上的痛觉降到最低。

或许是顾行止的那个按摩膏逐渐发挥了作用。确实把她身上的痛觉削减了不少。

眩晕的感觉也得到一些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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