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她说的都对,都有道理,但除去忍辱负重,难道就没有更畅快利落的办法了吗?
即便不能杀他,那么她把杨家人从江南请到京师来处理呢?
也难怪他们的舅舅不肯原谅她。
不过她不想再深想。
诚如杨氏所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而谁也改变不了她自己认定的人生。
与其说她这些年的隐忍是为了身边的人,莫不如说她更像是在力求心安。
比如她对陆翌铭的关照,如果她不是为图心安,怎么会在陆大太太打他之时出面?当然,作为舅母,看到外甥被责打是不该装怂,但就是知道她会摆出这么一副仁义道德,才被陆翌铭所利用,所蒙蔽,以至于险些害他们终生。
“日后等哥哥成了亲,母亲不如就退居后堂过安生日子吧。”
她说道。
她既不能醒悟,她也不强求她醒悟,只要她日后影响不到她和徐镛便罢了。
她纵然无害,但这样的性格不适合掌大权,一个总站在自己立场,总以为自己如何做都是对别人好的人,乃至于犯了错都觉得有苦衷的人,往往总会带来麻烦。
是夜正房里的灯一直燃到了天亮,侍棋说。
但天亮后杨氏却像往常一样起卧坐息,气色很差,但举止不差分毫。也照常给他们亲手准备三餐,但全程无话,而且做完饭之后便就回房掩了门。
徐滢早饭后便把杨氏吐露的事告诉给徐镛了。
徐镛已经完全恢复,已经在做不日去武举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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