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音没说话,沉默地任由他离去。
独自在窗口又坐了片刻,玄音起身走到床边躺下,双手枕在脑后,安静地望着屋顶。
帝沧澜躺在外面屋脊上,也是双手交叠于脑后,静静地看着夜空。
这个时候城里很多人还没说,街道上到处都是吆喝声,夏季的蝉鸣声也不绝于耳,各种声音嘈杂回荡在耳边,让人有些心烦。
帝沧澜原也没打算睡觉,只是这些日子跟着玄音身后赶路,看着爱妃拒于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疏离,他什么都不敢想,稍微想一下都感觉像是坠入冰窟窿里一样。
今日见她态度终于有所软化,心里绷着的一根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
或许也不能说态度软化,因为她怒火冲天的时候也难得像个炸毛的猫一样,愤怒地冲着她吼——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帝沧澜觉得挺新鲜的,然而这句话刚闪过心头,他忽然一凛。
爱妃貌似对“新鲜”这样的词汇比较敏感,若是再让她误以为只是贪个新奇,只怕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
帝沧澜幽幽叹了口气。
堂堂修罗殿殿主沦落到这般地步,似乎挺唏嘘的,然而谁叫自己曾经那么混账,做出那样天理不容的事情来伤害爱妃?
只能说咎由自取吧。
两人一个躺在屋子里,一个躺在屋子外,都是到了夜深才睡了一会儿。
子时之后,帝沧澜悄然无声地进了屋子,默默脱了鞋子躺在爱妃身边,屋子里黑灯瞎火的,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色是屋里仅有的一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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