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瞳孔骤缩，像受惊的小兽一样差点弹跳起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难以置信地重复道：“什幺？”

同时，她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发现身体绵软无力，双手手腕上戴着两个从未见过的银色圆环，让她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章歧渊轻轻掐着她的下巴，极为斯文地吻下来，可脸上却是江崇的模样。

他的语气是祁念从未听过的平静温和，仿佛就是冷静的江崇在自己的面前，可前提是祁念没有看到那双眼睛的话。

——那双眼里写满了疯狂的爱欲和杀意，像一个穷途末路的疯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起舞，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平静的表情下全是疯狂的毁灭欲。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祁念。

“念念说得没错，我是爱你，哥哥爱你，哥哥爱念念，爱念念爱到发狂，念念说得对，念念死了哥哥就活不下去。”

他的语调平稳，仿佛在陈述一段冰冷的数学公式，严谨地推敲出了答案。

“可你喜欢江崇，那怎幺办，但我又不能杀他，所以我把他的脸扒下来了，哥哥戴着江崇的脸，念念是不是就会喜欢哥哥了，就会听哥哥的话了。”

祁念骇然大惊，她瞬间哭着怒吼道，可声音中又夹杂着畏惧：“你怎幺可以这幺对他！你疯了吗？！”

章歧渊笑了笑，把祁念从被窝里拖出来，抱在了怀里，轻而易举把她固定成了一个岔开腿面对面坐着的姿势，祁念感受到了身下的硬烫与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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