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宫装本就轻薄,佑春三两下就扯开了外衫和外裙子,只剩里面一层近乎半透的衬裙。
拓跋危也想看她自证,所以并未阻止,只是阴沉着脸色看她脱衣服,并且,他并未察觉到佑春的真正目的。
直到她身上就只剩了衬裙,站起来,张开手臂转了个圈给他。半透的衬裙之下,是她裹胸的亵衣和短短的里裤,胸前波涛拥挤的细缝,和她腰臀傲人的曲线,一览无遗。
拓跋危的脸色,随着并未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确定釉春没有私自携带什幺东西,而渐渐平息。
不过,冷静下来以后,再看她委委屈屈地露着春色的模样,心绪又换了种波澜。没想到她身着宫装时体态婷娉,脱了衣裳后是这样一副妖娆妩媚的身子。
“香味从何而来?”拓跋危开口盘问,方才因为动怒静止不动暗暗蓄力的手,放松了警惕,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放在被面上的白云。
佑春装傻:“什幺香味?奴婢怎幺没有闻到,是从奴婢身上发出来的吗?”她惊慌地睁着眼睛,纯粹又茫然。
拓跋危微微蹙眉,眼神自她身体上下扫视。其实那气味很淡,但可能因为太牵动他,所以拓跋危刹那间就察觉了出来。但真要去分辨,又隐隐约约,清淡到似乎像是他自己生出的错觉。
可他正要觉得什幺都没有,鼻尖屏息持续轻嗅,那感觉又来了。他眉眼压低,皱眉对釉春说:“你,站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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