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分手的画面，历历在目的疼痛，江南星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不想再去深究下去了。

“现在，你不怕了吗？”江南星轻描淡写的语气，江北辰恐慌到了极致。

他伸手去捉她的手，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她挑了下眉：“我们在乱伦，你知道吗？乱伦——”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这是她这幺多年来第二次在他面前提起这两个词。

她不想给感情带来压力，甚至一度想过，就算家里逼婚，只要扛过去，将来就算是对外宣称不婚不育。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即便没有名分，即便不能光明正大，她也愿意。

如今他说出分手的原因，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幼稚又可笑。

江北辰的神色有些萎靡，他把车停在了路边，定定地看她：“对，我是在跟你乱伦，江南星，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

她目视前方，神情冷漠：“你的爱会有多久，下次被谁发现的时候，是不是要立刻把我抛弃？”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江北辰探过身抱住她，她任由他抱住，习惯性擡起的手缓缓落下。

“我们注定是见不得光的。”她沉吟了几秒，“哥哥，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了。”

*

——哥哥，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了。

江北辰从梦中猛地惊起，周遭冷清，属于她的对象都还在，只是她再也没有出现过这里了。

她的同事说她被驻派到了W市，年前不知还能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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