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在那群海族身后跟了会儿，她一直没能等到个合适的出手机会。

眼看越游越深，原本光线便暗淡的海域，现在更是漆黑一片，姜天心中难免焦急。

忽然，海水在她周身凝固。

“那就是你选中的仆人吗？新生的敛财者。”

姜天顿在原地，呼吸乱了一拍。

是谁？！

精神力忽而如丝线溢出包裹住自己，这是一个可以彻底隐匿气息防护自身的咒术，但很快她就明白，这样的咒术也不过是无用功。

“不用怕小家伙，我只是好奇而已。”

千丝万缕的精神力被柔缓剥开，姜天在这股神秘力量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我听过你的故事，新生的敛财者，你似乎很得元素们的偏爱，从西方吹来的海洋风暴里都是它们对你的标记。”

这个声音浑厚悠远，话里透露的消息却让姜天如临大敌。

“097，怎么回事？”

“系统故障，系统故障……”

第一次，系统竟然连正常回答都做不到。

“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你跟从前的敛财者区别很大，所以我想你应该能够帮助我。”

姜天冷静下来：

“既然想让我帮你，那不如先告诉我你是谁？”

飘渺悠远的声音发出淡淡的一声叹息，一双硕大血红的眼睛出现在姜天面前。

“吾乃大海的守护灵。”

“不用再试图召唤它了，这是世界意识给我的指示，没有生灵可以抵抗主的意念。”

“它”说的就是系统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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