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缪嘴上不停,手上利索地拨落岑晚的睡衣睡裤,直至亲吻她纤薄的后背。
她被他按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叫声被枕头吸收了大半,两条腿几乎要拧成麻花,夹着身后男人作恶的手扣在中间,做无谓的垂死挣扎。
岑晚的皮肤特别光滑,像刚剥皮的鸡蛋,让钱缪着迷了很多年,直至现在还是。他一摸就停不下来,打着圈地揉,有时候受不住力道,把整片皮肤都搓得泛红,嫩死了,越看越想欺负。
他们太熟了,从19岁两个人第一次尝情事,到现在已经跨过了第十个年头。岑晚身上的痣都在哪里,钱缪闭着眼睛就能轻松找到。
不正经的功夫都是从对方身上一点一点练习摸索出来的,他舔着她脊骨最上方颈椎周围的皮肉,感受身下的人抖动得厉害,两手抓着床单,隐忍地哼叫不停,深色的枕套是被她的眼泪沾湿了一小块。
岑晚后脖这地方最敏感,最早被钱缪发现是大学里她有一次上体育课摔了,夏天穿着穿短袖短裤,把胳膊腿全蹭破了。那天是个周五,本来钱缪在校门口是要等着接她去玩儿的,看见她这副德行一瘸一拐地出来,傻了眼。
“岑晚,你怎幺着?被人踩在地上摩擦了?”
钱缪要去扶,被她一巴掌拍走,“你会不会说话?”
人都这样了,还去哪儿玩儿啊。回家吧。
钱缪开车的路上给朋友打电话,说自己临时有事,去不了了。他的一个哥们儿家里在郊区新开的度假村试营业,叫朋友们一起去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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