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护车抬走了，可是……已经宣布死亡，是个老人，身份还有待核实。”顾队长诧异地看着他，“你认识？”

一听说是个老人，纪南城心里瞬间轻松了下来，那种感觉，不亚于死而复生……

周围围观的人也在七嘴八舌地议论，“好惨，刚子看着掉下来的，说是啪嗒一声，脑袋着地，脑浆都摔出来了。”

“说是个小姑娘推的？这得有多大仇恨啊！”

“是啊！太惨了……”

纪南城放松的神经，刹那间再度绷紧，也不知是谁说的话，转身对着那群人吼，声音冷如冰锥，“什么小姑娘？什么样的小姑娘？”

那些人有停工没有回去的民工，也有附近住的居民，听说这边摔了人都跑来围观的，被他这么莫名其妙一吼，有些云里雾里，说话人喃喃地重复，“就一个小姑娘啊，白白瘦瘦的，大冬天的，光穿个毛衣……”

“……”如晴天霹雳，他脑中嗡嗡地想着回音，心中翻江倒海一般，却良久，都没能说出话来……

“纪先生？”顾队长觉得他有些异样，奇怪地叫他。

他反应过来，如炸弹一般瞬间爆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她推的！人呢？”

“你说那姑娘？”顾队长意识到，这纪南城可能认识她，“带走了，是你……？”

“不可能是她的！绝对不可能的！”他只会重复着这一句话了，“她那么善良，怎么可能推人下楼顶？不是她！她叫林佳期，不是她，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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