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了口气，「当初抱错人，索性就换过来了。我对爱情以及上床这一件事是很有洁癖的，爱上了就义无反顾。

不像某些人，拘泥自己的想法，随随便便就想把我让给别的女人，用力糟塌我对她的真心。」

说到最后，他的表情是十足哀怨无奈的。

她被他的话震撼得情绪翻腾。「可、可是……这怎么能说换就换？就算我跟关咏澄长得一模一样──」

顾临默觉得自己快被这个小女人搞到吐血了。

「何悯悯，在妳的想法里，爱情是可以随随便便转让，说不爱就不爱的吗？妳真的正视过我的心情吗？」

何悯悯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他也没奢望这个小女人能说出什么中听的话，接着又说：「妳以为关铮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在他知道这世上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女儿因为妻子的决定而一直受苦，他真的可以冷眼视之，不去求证？」

她沉下小脸，不悦地问：「所以他还是去做亲子鉴定了？」

「你们各自有自己的立场，加上他对那个流落在外的女儿的愧对，他必须证实，才能弥补……不管她愿不愿意。」

何悯悯终于听明白了。

「所以……你是他给我的弥补？」

这说法有些奇怪，却是事实。

「他能做的，或许不足以弥补妳这些年受的苦以及委屈，但我们相爱了，加上当初是他聘用妳假扮澄儿，才让我们有机会相遇，他没有理由反对。」

何悯悯从没想过，事情会是这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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