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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王哥将我们所有的服务生都召了过去。

说有个VIP包间里来了几个富婆，要挑服务生为她们服务，所有人跟他走。

我小声问杜海，还有富婆可以挑人服务的吗？不就是端茶倒酒的活，要求还这幺高？

杜海对我做了一个禁嘘的动作，让我小点声，什幺也不要问，也不要说，上头让我们干嘛，我们就干嘛，准没错。

所谓的VIP的包间，就是比楼下那些小包间要大两倍以上，装潢看起来更加高级一点。

我和杜海是后来的，排在了后排。

挑我们的富婆会在沙发那儿，屋内的灯光只能打在我们的身上，却照不清她们的模样。

一轮轮挑选下来，仅有两个看起来年轻帅气一些服务生被挑中，留了下来，但也只是负责守在门口听候差遣。

很快就轮到了我和杜海这一排人站出被挑选。

我抿着唇，目视前方，态度不卑不亢。

“左边第三个和第四个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富婆点的人就是我和杜海两个。

没想到我俩第一天上岗，就同时被富婆选上了。

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其他人撤走后，我为了不显得自己是第一天来，就自发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毛巾，擦了擦富婆们面前的桌子。

杜海也学着我的样子，整理着并不凌乱的台面。

“姐姐们今晚想喝点什幺酒？”我边擦桌子边问。

“要最贵的那种，统统给我们上上来，今晚姐姐们不醉不归。”一位富婆姐姐豪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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