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沈子璇被打得脸颊发麻，这几天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打了多少巴掌了，吴静雅和林路也就算了了，为什么关晴也打她。

关晴怒气冲冲瞪了她一眼：“别叫我妈，我可没教过虐待亲生儿子的女儿！”

沈子璇愣了一下，眼神突然阴鹜了一下：“妈，我对林景阳做的这些事，以前的你也做过！”

“什……什么？”关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沈子璇，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我是给你喂过迷药，还是虐待过你，你说这话丧不丧良心！”

沈子璇揉了一把自己已经麻木的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小时候，我很多次看你这么对待沈月西……你拧过她的耳朵，扇过她巴掌，不让她吃饭，让她住储物间，你跟我说她不配和我们同桌吃饭，你说她就配吃我们的剩饭。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关晴嗓子涩了一下：“你，她，她又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凭什么对她好。你别忘了，她进入咱们沈家，可用的是你爸私生女的身份！”

“就算是私生女，那时候的沈月西也是一个小孩子，从十二岁到十六岁，整整四年，你虐待了她整整四年，让我看了整整四年，耳濡目染，我早就已经学会了。”沈子璇眼神空洞。

她见到林景阳不乖，哭着闹着要找吴静雅，说他只有吴静雅一个妈妈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她脑子里就有一股戾气，浮现的都是以前关晴教训沈月西时候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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