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夜千凌眼神浮现杀意，笑容变得可怕，薄唇血色，他抽出了腰间的银剑，“我去杀了他们。”

“不用。”雪九歌抿唇，“就给我练练手吧。若是你杀了他们，那就太没意思了。他们需得死在我手上……”

原主的怒气不是别人代劳便能消除的。

她的体内藏着太多的疼痛怨念，要将那些东西彻底消除只有依靠自己。

而且，她也不想靠夜千凌动手，毕竟吃手嘴短拿人手短。

“真……不用？”夜千凌回过头，看着雪九歌，眉宇之间几分邪肆，“我出手不大容易，机会难得。”

“真不用。”雪九歌摇头，“你能护我一时，你能护我一世么？”

“一世？”夜千凌懒懒的轻松说出，“这有何难？”

“如同现在，你消失几日，恐怕我的尸体已经烂了。”雪九歌垂着眼帘，“你整日没事做，护我么？”

“我可以派人保护你。”夜千凌理所当然，“我既然要你做的女人，必然是有能力保护你。而你，只需要依赖我便是。”

雪九歌耸了耸肩，凤眸上扬，薄唇挑起，“这就不用。我习惯于自己动手。”

“罢了。”夜千凌回过头，“若是你不愿意我自然不强求。我在旁边儿看着，若是你实在是打不过，我再出手也不迟。”

雪九歌摸着下巴，“说起来，马上就要家族大考了，正巧想让你配合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夜千凌懒懒的抬起眼皮，睫毛轻轻颤抖，“你要参加家族大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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