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虞轻轻垂眸，看见毛茸茸的脑袋在她的脖颈轻轻蹭动，方舟头发不是尖利的短，沐浴后透着微微的潮气，暖和而柔软。

心跳骤然一松，感觉到了什幺叫死里逃生。

莫虞按紧他的脑袋，把他压在胸前，抽噎着哭骂他：“狗狗……你、你是个坏狗狗。”

方舟无比温柔地应答：“我是主人的狗狗。”

莫虞压着他重重捶了两下：“坏狗！你就欺负我了，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幺总是欺负我。”

“你可以一开始不对我那幺好。”

方舟枕在她身上，语气软而极度肯定：“虞虞，我只想你是我一个人的。除这个以外，我不会欺负你任何事情。”

伪装得再温顺的大狗也是有獠牙的，莫虞不敢掉以轻心。

知道和他硬碰硬自己捞不着好处，鼻子皱起来，被吓到的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外掉，比方舟还难过的样子。

脆弱得戳方舟心窝子，方舟便一点也不敢威胁她了，从她身上擡起头，凑上去左一下右一下亲她湿润的脸颊。

“虞虞？不哭了，不哭了，主人，不是要哄我的吗？再哭我心都要碎了。”

莫虞还能说什幺？身子都挨了他一场强制失禁的调教，惧他的威胁，怕他走，被逼到这个份上，只敢坦诚。

“没做过，没喜欢过，嘴都没亲过，只牵了手。”

她坐起来，去床头拿纸，方舟先她一步拿了，给她擤鼻子。

公主的低头太难得，三言两语就让方舟心头甜蜜，又暗自后悔起来刚刚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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