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没多想，笑了笑，“快了，还有两道菜，稍等片刻。”

“嗯，”卫景曜扫了一眼后，继续说：“等会儿你做完后可以直接回去，不必再过来了。”

棠溪一愣，明白过来这是卫景曜的好意，没有拒绝，“嗯，我知道了，谢谢。”

“不客气。”卫景曜逗留了几秒后，转身出去了。

落在后面的齐天乐不明白卫景曜为什么要特意过来说这么一句话，直接交代旁人过来传话也不是不可以啊。

走了半程，卫景曜忽然转头回来，盯着齐天乐，“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

“那你说说，到底是为什么？”齐天乐干脆直接问了，“这点小事，根本用不上你。”

“棠溪在你心中是朋友吗？”卫景曜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他一个问题。

齐天乐点头，“是啊。”

“那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不是正确的？”卫景曜又问。

齐天乐还是点头，“没错。”

“既然棠溪是我们的朋友，我为什么不能过来告诉她一声？”

“……”齐天乐抿嘴，说得好像也对哦。

卫景曜睨了一眼他，“在你眼里，棠溪还是卫家的厨子，对不对？”

“谈不上朋友。”

“额……”齐天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相处的这一段时间来，卫景曜看得出来齐天乐对棠溪是什么态度，说是朋友，又不能完全算得上，说不是，又不能说不是。

“抱歉。”齐天乐挠了挠后脑勺，“我这不是没反应过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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