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不也在做同样的事？甚至你选的男人比我更加不堪！私生子，野种！”

“呸！”季暖一口口水吐到她脸上：“他不是野种！”

“你……”岳婉娘猛地扬起手，季暖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她又放下了：“他是不是又怎样？你这么维护他，你以为他会知道吗？他甚至认不出我们已经调换了。而且别忘了，你之所以会被抓，都是因为他，你是被他害死的！”

岳婉娘疯狂大笑起来，仿佛只要能刺激季暖，她就高兴，

谁料季暖冷冷地开口：“不关他的事。”

“什么？”

“我缠着他，是我的事。对他好，也是我的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他回报，一切都是我愿意。而且你又怎么知道，我一直缠着他，他不觉得烦呢?”

她说着忽然笑了一下，连带着语气也变得尖锐：“就好像，你自以为是对傅景容好，你怎么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也许，这一切根本就是你的一厢情愿！”

“你闭嘴！”

“一厢情愿”四个字深深刺激到了岳婉娘，她使尽全力一巴掌掼在了季暖脸上。

季暖被打得吐血，脑子嗡嗡地叫着，她终于有了一丝害怕，这个疯女人不会想把她活活打死吧？

但她就是忍不了嘛，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疯子，自己活得不好不去找罪魁祸首，却要牵连无辜的弱者，还一脸的理直气壮。

去他妈的理直气壮，反正都没人救她了，如果能在死前气死她，她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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