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彻一把扯掉黑衣人面纱，眉头立刻皱起：“女人？！”

他几乎立刻猜出这人是谁了：“你就是越三娘子？”

虽是问句，但语气却肯定。

越三娘子冷笑一下，没吭声。

张彻眯了眯眼，突然出手扯起她的衣袖。白净的小手臂上，几条结疤的疤痕位置和仵作说的一样。

“潘贵是你杀的。”

这次用的是肯定句，可越三娘子依旧不说话。

“你不承认没关系，你丈夫已经招了，他说一切都是你逼迫他做，你才是主谋。”

张彻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女人的反应，原本以为听到这些话她一定会愤怒。

可出乎意料的是，女人依旧冷漠，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会这么说。

“我有些好奇，你明知道你丈夫是没出息的软脚虾，随便一吓就什么都招了。你为什么要留下他？不怕他供出你？”事实上已经供出了。

“你都说了是没出息的丈夫，那杀了换一个不就成了？何况我都还没动手，不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边上的人都被她这话惊到了，不敢相信竟会有这样恶毒的女人！

就连张彻都忍不住厌恶地皱起了眉，提醒她：

“那可是你朝夕相对的丈夫，你就这么狠心吗？”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自私自利难道不是人的本性吗？”

越三娘子反问他，眼中的冷酷丝毫不像说假话。

季暖出来替叶寒时找大夫，刚好就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看了过去。

见到越三娘子那副冷傲不屑的模样，心里居然觉得有点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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