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情也好，玩物也罢，都是我与殿下的事，与林姑娘无关。”

“怎幺无关！你要我……”

“林姑娘。”景祀打断她：“前世今生之事本就荒谬缥缈，莫要再提。在下不信这些，你医术高超，景某的病无需姑娘挂怀，还望林姑娘早寻灵药自愈。”

“都是因为她，我杀了她你就能回归正常了！”

景祀护在虞清面前，透着疏远冷冽的厌恶，“我尚活着一秒，你就别想伤她。”

这眼神伤得林语不轻。

“她要你护吗？”

景祀不语，已不想再与林语多言。

眼中的排斥让林语心痛如绞。

林语再道：“你又护得住她吗！我今日就要她死！”

虞清步步后退，“林姑娘，确定要用整个林家来为你今日的宴陪葬吗？”

“陪葬？”林语嗤笑一声，“殿下不慎遇山匪，身死山间，与林家何干？”

林语手指紧了紧，接着道：“而林家的林语，今日与表妹赏花，虽因面上有瑕遮掩面容，可声音谈吐皆是林语本人，花宴上的所有人都可作证，殿下如何能说此事与我有关？”

虞清点头：“你早便想好了，今日要我死。”

这从一开始，就是个杀局。

“若他肯回头，若你肯放手，便不会是这种结局！是你逼我的。”

虞清深吸一口气，静静看着林语。

几秒后，才缓缓移开目光。

“少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你自小锦衣玉食的被宠着，胸无点墨，心无大志，凭什幺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审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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