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和妹妹的不伦关系已经十分平稳，每一次性交也都是在取得同意的情况下发生。

姜宁仍旧会因梦中那重新袭来的无助，而失眠到天明。

天微微亮起时，下意识想缩进姐姐温暖怀抱里的姜澜，在滚过大半张床后，才迷迷糊糊发觉伴侣不在床上的事实。

“？”半瞇着的眼困难聚焦于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时间之早，姜澜这辈子只有高三时才在这个点起床过。

怎幺回事？ 昨晚做到凌晨才睡的只有自己？ 还是其实昨晚根本就是一场春梦？

她甚至反省起是不是大学生活真的过得太糜烂了，才会和自律的姐姐出现如此庞大的体力差。

起床简单梳洗后，便开始满屋子找人。

厨房只有保温中的牛奶，客厅则是一览无遗的昏暗。

又走了几步后，才在玄关的相片墙边找到了站立的女人。

“姐。”

女人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回头朝她疲倦一笑：“起床了？ ”

眼下的暗色，苍白的脸庞。 微微泛红的眼眶。

姜澜无言地上前，轻轻环住姐姐纤瘦的腰肢。

“失眠了吗？”

“嗯。”她柔声应道：“顺便收拾了下客厅。”

主要是沙发──被昨晚两人欢爱所流下的体液浸染，吸饱了信息素与黏稠水液的沙发布已经由姜宁熟练地换下。

“噢。”埋在身后的小脸隐隐有些泛红，但专注于相片的人毫无所觉。

指尖抚过墙上每一个身影。指下的姜澜也从襁褓中的婴儿，长成校门前与家人愉快合影的大一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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