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看了眼桌上没有来得及收的墨宝，心里开始后悔，她怎么就没忍住，给拿出来用了。

但是，面上却是不显，声音依旧没什么感情起伏：“挺好的，谢谢你送的礼物，第二句。”

顾卿羽抬眸，眼眸黑沉沉的，望向素女，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笔迹与指纹一样是独一无二的，不知，帝女可听过这句话？”

素女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变态，不会通过笔迹，认出她了吧！

但面上仍旧维持着冷静：“没有，第三句。”

“呵。”顾卿羽突然掩唇低声笑了下，抬眸望向素女，眼底压抑着疯狂：“小尧，是你，对不对。”

这话，不似在询问，而是在肯定。

素女脸色变了变，但也迅速的恢复了正常，冷淡道：“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三句结束，你可以离开了。”

顾卿羽仿若没有听到一般，笑着靠近了几分：“小尧，真的是你，你自己低头看看你的右手。你每次见到我，就会紧张的手指不自觉的抠桌子，这个小动作，恐怕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吧。”

“！”

素女这才发现，自己手指的动作，整个人都僵了一下：“我说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出去！”

“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在说什么。”顾卿羽完全不去理会素女的逐客令，那眼底的疯狂，已经丝毫不再掩饰了。

说话间，整个人都已经压了过来，低沉的道：“风尧……我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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