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达有些不明所以,祁琳是谨慎之人,白日里,还急忙要带他远离是非,夜下又怎么会如此仓促地,助他逢人学艺呢?
何况这老顽童来的蹊跷,其中恐怕大有文章。
但见祁琳此刻下榻起身,请老顽童到院子里略坐一坐,她亲自去灶台上准备蒸煮,虽只是一锅清粥,却好似有几分招待逢迎的意思,阮达耐不住要问上一问。
阮达:“那簪子,果真是奇药?”
祁琳未置可否,小声问道:“阿达对这个师父,可还算满意?”
阮达亦小声来问:“奈何要如此仓促地求师问道?”
祁琳看着他眼中的赤诚神色,却也知他是明知故问的。
低头沉思间,不免竟有些落寞,总是不能将‘大限将至’这样的话说出口的,何况多年下来,人世无常,这副残躯早已看透,平添的几分落寞,终也算不得什么。
祁琳浅言道:“莫怪琳儿自作主张。”
阮达:“又怎么会怪你,其中隐言,不过是想听你亲口来说,何为那一句‘朝夕已矣’?”
祁琳此刻,没法去解释自己大限将至,转言道:“可听见了刚才说的寒涯五子?”
阮达:“听见了,是什么样的武林人士?”
眼前灶台上的水米之粥,渐渐有些滚沸,阮达低身无声添柴。
祁琳瞟了一眼院子里的老人家,低声娓娓道来:“江湖卒众,免不得的江湖之事,大约十五年前,盛传江湖上的用毒之首,乃是大别山麓的‘门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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