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份震撼和心痛，却还依然存在着。

这一刻的他，没有那份冷酷无情，也没有狠厉淡漠，有的却是一种无助的脆弱，仿佛有太多的不知所措，仿佛有太多的懊悔痛苦。

君容凡抬起手，轻轻的擦拭着对方的眼泪，“寒，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怪你，所以你也别说对不起。”不多时，她的手指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泪，灼烫的像是要把她的手指都烧起来似的。

就算是过了四年，她对他的眼泪依然是没辙，依然有种一筹莫展的感觉，依然心痛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谁说女人的眼泪，是男人的软肋，男人的眼泪，同样对女人来说，也是致命的。

他突然抬起了手，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从他的脸上一点点的拉下来，“凡凡，你是爱我的，对吗？”

“曾经爱过。”她道，并不想他有所误会。

他的表情似哭似笑，突然另一只手，压在了她心脏的位置，她一惊，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开，可是下一刻，他已经弯下了腰，唇贴在了她的心脏处，隔着衣服，他低低的喃喃着，“我不信，凡凡，你说过的，如果你真的爱上一个人，那么就一定会是一生一世的，你说，君家的人都是如此，你就是这样，而我说，我也是如此，爱上了，就一定是一生一世，我们的一生一世，还没有结束呢。”

——————

爱上了，就一生一世吗？君容凡怔怔然着，就连穆逸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似乎有些恍惚了。她只记得他把那些沾在她指尖的泪水一点点的吸一吮干净，他弯着腰，脸对着她心脏的位置，那么虔诚却又笃定地说着，“凡凡，你爱我，你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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