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然看了一眼顾亦怀，眼神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语调漠然的说道。

“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在餐桌低下发浪呢，所以忍不住深处了正义的脚，还请顾大少不要介意。”

“毕竟这件事情，错不在我，是你先碰到我的，我一个恶心，所以脚上的力道，就不自觉的加重了许多。”

顾亦怀听着林清然的话，唇角带着浅浅的微笑，丝毫没有责怪林清然的意思。

而是看着林清然，语调温柔的说道。

“清然，你和我一起长大，从小青梅竹马，虽然你现在对我的态度很刻薄，但我总归不会伤害你。”

“你难道不觉得很有趣吗？一个离开北城多年的人突然之间回到北城，还改头换面，丝毫都没有当初爽朗的样子，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让人好奇吗？”

林清然闻声，看着顾亦怀，微微眯起眸子。

“你是什么意思？”

“赵湘”的行为确实是太容易让人怀疑了。

只要是北城之中，当初和赵湘有过接触的人，应该都不难看出来，此刻“赵湘”身上的气质和当初赵湘身上的气质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

林清然没有想到，一个晚上都在和林小若调情的顾亦怀，竟然注意到了这个地方。

“其实你心里面也有怀疑的对吧？”

顾亦怀看着林清然，脸上带着笑容，试探的询问道。

林清然漠然的扫了一眼顾亦怀。

顾亦怀这个人，一直都和顾墨轩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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