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十月大手一挥“去把你的针线拿来去,在把我的昨天,特意留起来的酒坛子拿来”
十月皱着眉头,不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不过十月从来不质疑主子的话,无论吩咐什么都认真的执行,即便上不合规矩的,自己劝说无效也会执行。这就是社会制度下的奴性。老幺就是想让十月把他纠正过来,也难。根深蒂固呀。
李大夫更是不大理解呀,这是要干什么呀,老幺对着李大夫说话了“你不是说只要伤口合上就能活吗,我给你想个法,让伤口合上”要说老幺这话说得诛心呀,一句话把大白鹅的生死都给推到李大夫的身上去了。
李大夫看着盯着自己的满月,也不敢跟老幺辩解,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主家呀。只是再次摸着他的胡子说到“这个还是要看大白鹅自己的机缘呀”看吧跟算命的一样。
老幺不管李大夫怎么说。反正不找自己的麻烦就好。这个时候十月拿着自己的针线盒出来了。老幺翻弄出一支最小的绣花针,一节粗麻线。用自己弄出来的最高的,堪比酒精浓度的,高烈度酒,把这两样东西,泡了起来,说起来还算是做的仔细。老幺自己心里觉得,我可是够专业的呀。还知道消毒,真的不容易。听天由命吧,就像李大夫说的,就看大白鹅的命是不是够大了。
然后把泡过酒的针线,递给李大夫“给,李大夫,你把大白鹅的肚子缝起来吧”说的这个云淡风轻,听得边上的人,这个惊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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