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

钟梁玉这句话，说的特别的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忽然，就感觉背上毛毛的。

云瑶挑眉，声音清脆，像是破开迷雾的光，清朗道：“什么脏？”

她有些迷茫。

这店里，明明挺干净。

除了宋依依和朱大肠两个人，真的很吵以外，找不出什么缺点。

“这位工部侍郎的儿子……”

钟梁玉抿了抿唇，话说到一半，像是意识到什么，低下头，注意到少女脸上本能的，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防备，和她退后小半步的动作。

钟梁玉微眯了眼。

忽而，笑容一下就灿烂起来。

空气都似乎跟着一并清爽。

他笑眯眯的接道，满脸的不屑，气哼哼的模样。

“明明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夫人了，眼睛还是管不住的，往别的姑娘身上看……”

想到刚刚在店内，朱大肠偷偷摸摸看云瑶的那双眯眯眼，他声音更沉了些，却又莫名的带了更深的笑。

“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名花有主，真脏啊，也真讨厌，你说是不是，奶奶？”

云瑶：“……”

虽然这么说，好像没有什么错的样子。

但，你一个和我第一次见面，就在调戏良家妇女，而且后来，还试图开玩笑，毛遂自荐，当情人挖墙脚的家伙，好像也没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吧？

兴许是从云瑶无语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意思。

钟梁玉委屈的摆手。

“当初我和奶奶第一次见面，只是因为和其他几个纨绔子弟打赌输了，所以才会这样的……我都没打算对她真做什么，结果就被奶奶打了一顿，到现在还冤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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