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撞完程情，我就后悔了。”霍长生双手抱着脑袋，一时间，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这些年，我也不好过，时常午夜梦回都会梦到程情的样子。”

“言曦，当年我是失了理智，才会对你母亲的话那般言听计从，我那么爱她，她却背叛了我……”

夏言曦一点也不同情霍长生，做错了事，就应该承担法律后果。

她眼眶发红的道，“你撞了衍离母亲，触犯了法律，你应该去警局自首！”

霍长生猛地抬起头，像看怪物一样瞪着夏言曦，声音发颤的道，“你说什么？要我去自首？”

夏言曦抿了抿苍白的唇，她点头，“是的，你逍遥法外这么多年，要是真有悔意，就该去自首。”

霍长生瞪着夏言曦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女儿？居然让我去自首？”

夏言曦吸了吸堵得厉害的鼻子，许多话，梗在喉间，不知如何再开口。

事情得到了应证，夏言曦离开了霍家别墅。

雨，已经停了。

她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湿湿的长发紧贴着头皮披在肩上，身形更显单薄纤瘦。一张没有血色的小脸，在霓虹灯中，苍白得令人心疼，尤其是她脸上还带着破碎的表情，一些经过她身边的路人，频频驻足朝她观看。

她却浑然未觉，就像一抹游魂。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走到了自己工作室外面。

这里，也曾是母亲工作过的地方。

许许多多的回忆，就像慢电影般，从脑海里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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