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有自闭症的倾向。”柳青接到老师电话，说是“萌萌已经在窗户前坐一上午了。”

远离人群，拖着小板凳自己坐着，不跟外界交流，“这种情况已经两个多月了，你们家长要多上点心。”

怎么上心啊？

柳青跟女儿说话，女儿的回答永远都是“嗯，好，知道了妈妈。”乖巧的不行，母女两就跟客人一样。

反倒是跟孙丽芳还有点话聊——

也许是之前带她去看病的原因，郭芷萌有些依赖孙丽芳，到哪都安安静静的坐着，不给别人添麻烦。

圆圆镜框，带着医院纠正视力的眼镜，挡住了一边，坐那感觉特别可怜。

郭芷萌是所有小朋友中最安静的一个，小小一团，在周心雅跟别人玩的时候，就乖乖走到孙丽芳身后，看她干活。

很多时候，只要孙丽芳一回头就能看到角落里的小姑娘，看你折菜，看你洗碗，看你哄宝宝。

小小的眼睛里满是濡慕与期待，走哪跟哪。

“你说谁看了不心疼？”孙丽芳给柳青打电话，“她爸爸呢？调去那里没给萌萌打电话吗？”

父母是离婚了，但小孩子不能不管啊。

小孩子哪有不想爸爸妈妈的？

郭经理调走了，柳青任务又重，家里老人是能看着点，但——

“郭芷萌不让他们看！”

“就是娇气，亲舅舅外公外婆，怎么就不能去住了？”

柳青气嘟嘟的，“外公外婆对她多好啊，她就是不去，你说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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