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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6中-被木马射满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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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从门口的交换室里被拉进来,林云罗看着,脸色有些发白。她假装自己并不害怕,但很难做到,勉强还算镇定地移开了视线。林秋程将木马放到开阔点的地方,蹲下来,不知道在调整什幺,有意不看她。她深吸气,揉了揉自己的脸,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去。

木马很高,马背上竖着一根震动棒,柱身布满凹凸的颗粒,尺寸太粗,看起来分明是刑具。林云罗伸手,不轻不重地一推,木马晃动起来,通电的机关还没有启动,但是可以看出马身的摇晃同样带动震动棒的起伏‎‍‌‍抽‍‌‎插‍‍‌。

她不禁又吸了口冷气,林秋程站在她身边,看她的神色,忽然说:“林小云,虽然任务不能反悔,但你可以杀了我的。”她扭头看,脸上的表情介乎莫名其妙和生气之间,然而还没说出话,他又适时地补充:“我只是说……你可以。”

林云罗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脸埋到他温热坚实的胸前,叹气:“我知道,所以我……”她那句话没能说下去,顿了顿,重新组织语言:“知道我能选,所以才敢不选。我没事。”说着她推开他,似乎这就想爬上去,倒是把林秋程吓了一跳,拽住她的胳膊:“再敢再没事,你也得先润滑吧,做什幺呢!”

她真是忘了这个,一愣,很不好意思地朝他眯眼笑了笑,见他手里拿着润滑,视线在她和木马之间逡巡,坦白:“我紧张,你别弄我,抹那上面去。”林秋程嗯一声,想想她早上的样子,又问:“你还疼吗?”她目光落在马背上,耸肩:“里面不疼,没事。”

木马两侧有小小的脚蹬,让她能踩着爬上去,然而太窄了,根本站不稳。即便林秋程扶着她的腰,林云罗还是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害怕得很,呼吸变得急促。她握紧了腰侧的手,跨上去,‌‎穴‍‎‌口‎‍抵着粗壮的硬物,已经能料想到自己会被如何残忍地破开,并且因为这样的想象而止不住地微微发抖,两腿用力夹着,却和他说:“没事,往下。”

下落的速度已经放得很缓,硅胶震动棒上润滑涂得足够多,不至于让她太难受。她慢慢滑下去,总算坐到底,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忽然觉得深处酸痛,脸色一白,仔细想想,大概是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比起难受或疼痛,她心里充斥着更多的紧张,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还不算结束,林秋程一边安抚她,一边将她双手拉到背后,手铐连在马鞍上,咔嗒一声锁住,手腕卡死在身后,让她只能挺直身体,坐在马上挨操。林云罗皱着眉,顾不上说话,竭力适应着甬道深处的不适,终究把心中不祥的猜测说出口:“太深了……像是、像是要把子宫操开。”林秋程脸色也是微微一变,看着她,欲言又止,无声地询问。她抿了抿唇,又说:“没事。”

她实在已经说了太多遍没事,但是又怎幺可能真的没事。林秋程低低地说抱歉,她挑眉,勉强笑笑:“怎幺能怪你……可以握我的手吗?你到后面去……别看我。”任务说明里的示意图上,架在木马上挨操的样子实在不太好看,林云罗也能想象到自己的狰狞面目,不想让他看。他似乎想说什幺,却只点了点头:“那……两个小时,开始了?”

林云罗点头,想要踩稳那个过分狭隘的脚蹬,稍稍分担一些下坠的重量,然而刚刚踩上,木马启动,窄小的台面便收了回去。她什幺都踩不到了,双脚悬空,脚尖点不到地,肚子上被顶出微微凸起的弧度,木马动了起来,震动棒也发出嗡鸣。

她的身体猛然颤了颤,腹部的纤薄皮肉下,顶出的那个凸起动来动去,可以想见刑具怎样在她体内肆虐,将穴里的嫩肉一寸寸拓开,研磨烂熟,把‎‌‌肉‌‎‍‎穴‍‎‌乃至于更深处的子宫口都操成只会吞吃性器的形状。‎‍‌‍抽‍‌‎插‍‍‌和顶弄时快时慢,或深或浅,循环往复,伴随着震动与凸起的颗粒,她只觉得脑海里也是嗡嗡声,被无止境地‌‍‌‎强‍‌‎奸‍‎‌‌‎。

林秋程在背后,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脊背,握紧了她的手。她更加用力地回握,手指痉挛地攥紧他,掐着他的手指。她可能还是高估了自己,‎‌‌肉‌‎‍‎穴‍‎‌深处很痛,被凌虐得发抖,然而残存的理智还在提醒自己,不可以叫停,只能在只能在疼痛中无休止地哀叫,而等到好不容易稍稍适应,或者,痛到趋于麻木,那刑具竟然在她体内喷出水来。

子宫口已经在剧烈地顶撞间‍‌‍被‎‍操‍‌‌‎开了缝隙,而激射的水柱就抵着宫‍‎‍口‌‌射‎‎‌进去,冲刷子宫娇嫩的内壁,液体被堵在里面,让她的肚子都被撑得鼓胀起来。而那并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春‍‌药‎‌‍。很快林云罗就意识到不对,身体燥热得像是有火在烧,‍‌‍被‎‍操‍‌‌‎干的地方又痒又麻,陌生而激烈的快感侵袭她的全身,疼痛之余,她毫无准备地攀上‎‌‎‌‍高‍‌‍‎潮‍‎‍。

此时太过刺激的快感仿佛在她的脑海里一轮接着一轮地轰炸,她无法形容这种感受,只觉得难受,浑身都难受极了,身体很疼,手在背后僵硬刺痛,肚子撑得要命,穴里不知道是流水还是流血,无助的双腿啪啪拍在马身上,抖得好像不是自己的。震动棒在她穴里尽职尽责地钻动,每次顶得深了,都让她猛烈地抽搐一下。

她的指甲在林秋程手上掐出血痕,而他一边死死盯着计时器,一边几乎渴盼她掐得更狠一点。不得不承认,他原先想到林云罗要被这样对待,心中未尝没有卑劣的‎‌情‌‍欲‎‌‍‌‎,可是此时,看她疼得哀叫、呻吟、战栗、抽搐,而他只能看见她绷直的手臂和脊背,看着抖动瑟缩的蝴蝶骨,没有别的杂念,只剩下疼与恨。

他宁可是自己少一根手指,可是,为什幺不是他少一根手指,是因为林云罗爱他吗——他却没有勇气说宁可她不爱他。

两个小时过去,林云罗已经不清醒了。林秋程盯着时间,立即停下木马,慢慢将手抽出来,小心翼翼替她解开束缚,绕到侧面。她流着泪,在木马上发抖,不知道是不是木马里贮存的液体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腹部鼓得像怀孕,里面装的全是‍‌‎‍‎春‍‌药‎‌‍。

他把她抱下来,动作已经足够谨慎,穴里的软肉却还是被带得往外翻卷,操得合不拢的软烂‌‎穴‍‎‌口‎‍淅淅沥沥地流水,从木马边一直滴到浴室,也说不清是灌进去的‍‌‎‍‎春‍‌药‎‌‍还是她的‎‍‍‌‎淫‍‎‌‍水‎‍‍。林云罗软在浴缸里,肚子里的液体已经往外流出不少,小腹却还是鼓着。她又猛地战栗了一下,闭着眼,擡起胳膊,横着小臂挡住自己的脸,说:“好难看。”

“没有,”林秋程几乎是出于本能,立即接口,“哪里难看,不难看。”他轻轻揉着她的小腹,再洗净大腿内侧的黏腻,清理得差不多了,拉过她的手,剔干净指甲缝里的血。林云罗愣了愣,混沌一片的脑海费了一些时间来思索手上为什幺会变成这样,而后才看清林秋程被她掐得伤痕累累的手。

她抿了抿唇,问:“疼吗?”林秋程刚要说不疼,却见她哽了一下,轻轻地说:“你都疼哭了。”他这才刚刚意识到自己在流泪——也许是血脉里的习惯,第一反应竟然也是“好难看”,这样想,反倒对她扯出一个笑来,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疼。林小云,你指甲好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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