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满足我。”

是潘行明意料之中的回答。他扯了扯嘴角，把眼神里的虚无像粪便在排泄在餐桌上。

“其他女人不行吗？”

“可以，但没有她好。”

“她有多好？”

裘瞻博那放在桌面上的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潘行明集中精力，注视着他。大约一杯红茶的时间，裘瞻博发话了。

“她不会质疑我提出的要求，也不会拒绝我的索求。尽管有的时候，她不怎幺喜欢，但只要把她的认知稍微混淆一下，她就能尝试接受。”

潘行明看清了藏在裘瞻博脸上的傲慢。一条名为以爱的绳索，明晃晃地套在了一个心思单纯的女人的脖子上。她被他牵着，在地上爬行，跟随主人的所有口令。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笑容，就连讥讽的笑意都没有了。他感到十分沉重，不仅是肉体，还有心灵。

他觉得肚子疼，像是腹内的肠道被一把气钉枪发射的钉子，死死地钉在仍一蹦一蹦跳动的肉上。甜腥的鲜血顺着肉滑到钉子上，接着流到下一个与肉结合在一起的钉子里。疼痛如同荆棘向上蔓延。他咬紧牙腮，上下两排后槽牙在打架，发出只有颅内才能听见的械斗声。

那双防备的眼睛告诉他，徐小云不是一个轻易信任他人的女人。往往因为不敢向外界交付感情，这样的女人既对爱充满幻想，又充满恐惧。她什幺都不懂，什幺都不知道。她根本不了解男人，尤其是她丈夫这样的男人。她上当受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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