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的月光,打在是东宫内,在白色布置的宫殿中,多添了一份清冷。
“阿曲...”
经历数重波折,男人洗浴批戴着宽衣,从主殿外走了进来。
曲陵阳一手托着香腮,一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前,月光清冷,她的眼眸更为寒意,空洞无望地侧躺在榻上,连望都没望他一眼。
她的心已然绝望,不会再对任何人任何事提起兴趣。
除了每日的例行朝政,她没有再多的事由。
只是不知道,他那天去了哪里。
他去了哪里。
这是一个好问题。
在她昏迷不醒之时,在她被谢瑾强行上了身体之时,这个男人,又在哪里。
她全然一副你有什幺话要说的模样,冷逢安凝了凝眉,开口道:“郡子大婚那日,我......”
“你怎幺?”
她歪了歪头,眸光如钉,审视着他。
“阿曲...卫家给我下了药,我有一段时光是昏迷着,醒来之后,她人已不见,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如今她已死无对证,我无从给你个解释......”
男人的眉眼富含上一层层怅然若失的冰霜,同时也随时随刻都有着一种难言的味道,他在自责,忏悔,愧疚...所有的事情,都化作对于她的一种亏欠和可怜。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可怜,你觉得朕会在意你跟谁在一起。”
“冷逢安,你今后不必在朕面前演戏。”
她说罢,继续闭目养颜。
经历过无数事情重压之后,人好像一刻之间,就变得轻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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