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在他精壮的胸膛摸了摸，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抬头看他，笑问道：“沈锡铭，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看到怀里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膛，沈锡铭心里有些烦躁，他知道叶似锦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哪怕那天自己和肖书艺之间真的没发生什么，但看到那些鞭痕，她的心里难免会膈应。

“如果有一天肖书艺死了，你会怀念她吗？”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沈锡铭窥探着她的情绪，但她垂着头根本看不到她的眸子。

他思忖了几秒，道：“或许会在某个时刻想起她吧，但只是单纯会唏嘘而已。”

唏嘘肖书艺原本可以走上一条不算完美，却可以衣食无忧的人生道路，不用像现在这样，游走在好几个男人中间，靠着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攀权附贵。

沈锡铭的意思，叶似锦全懂。

在当初得知沈锡铭和肖书艺在一起之后，她就去调查了肖书艺的背景。

发现肖书艺之前除了家境不好以外，其余各方面都是优秀的。

十几岁的时候就在国内拿过不少小提琴大赛的头等奖，如果不是她那个赌鬼父亲拖了她的后腿，或许肖书艺在多年以后也会成长成为一个国际上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吧。

只可惜造化弄人，成也肖如海，败也肖如海。

叶似锦拨弄着他浴袍上的腰带，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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