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在用力，完全不顾球球在她的手里挣扎，喊着她妈妈。

后来，球球死了，也带走了他对肖书艺最后的一点怜悯，他把她关到了古堡的地下室。

她不是要离开吗？那他就彻底的掐灭她的想法，让她在黑暗里忏悔……

“rex……”

床上的肖书艺似乎是预料到了贺自承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情，她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透露着几分的无力，“你不需要我了是不是……”

深陷回忆中的贺自承被拉了回来，他冷漠地看着床上侧着身子的女人，一时间竟然不是很将那些伤人的话说出来。

不管怎么样，肖书艺确实是陪自己走过一段比较开心的日子。

甚至那段时间里，他感觉自己对那种病态的折磨人的快感也没了多少的追求和需要，他就像是渐渐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一个正常的，处于恋爱中对女朋友有了依恋的男人。

可是……

没有用的人，是不值得留在身边的。

他扬了扬手中的档案袋，“小书，我拿到沈氏的股份了。”

肖书艺在听到他的话后，整个人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她怔怔地看着贺自承，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我没有用了是不是……”

贺自承点头，眼神还是漠然的，“你知道在我身边没有用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他顿了顿，看着肖书艺开始发抖的身子，继续道：“不过，我会让查理对你妥善处理，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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