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钟让周霁很早就醒了，身旁的女孩睡觉不太安分，一只腿压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把他搂住。不着寸缕让她的乳房紧紧贴在周霁的腰侧。

酒店的床帘遮光性太好了，即使已经7点了，整个屋子黑漆漆一片，看不见一丁点儿。

周霁按开床边的台灯，起了床。

……

如周霁所说，今天他叫葛书惠起床延迟了半个小时。葛书惠睡眼惺忪地盯着天花板。她是有起床气的，可是每次一睁开眼看见周霁，却发不出半点脾气。

“周老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葛书惠在床上伸懒腰，周霁背对着女孩坐在椅子上帮葛书惠整理好今天要学习的内容。女孩莫名冒出来的话，周霁没太明白，转过头看向她：“嗯？”

“我是说，一定是你脾气太好了影响了我，让我没了起床气。”

周霁无奈笑笑，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脾气好。

赤裸的女孩从床上坐起来，抓起周霁已经捡起来放在床边的睡裙，随手套上。

洗漱好的葛书惠坐在桌前吃周霁给她带回来的早餐，同时拨通了方仪兰的电话。

“小惠。”方仪兰接通了电话。

听见方仪兰声音的瞬间葛书惠有些鼻酸：“妈。”

“见到你爸爸了吗？”

“见了，昨天来的，被我赶走了。”

“小惠，别和你爸闹太僵了，他始终是你爸。”

葛书惠想不出来理由方仪兰为什幺在经历这些事情后还能大度地为葛卫江说好话，她不应该恨他吗，不应该拉着自己的女儿一起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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