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吗？”

落离问完后突然就后悔了，怕厉无炎说的那般，他根本不配让她恨。

“不恨，恨一个人就得把他时时刻刻的放在记忆最深处。”而他，不配。

为了恨他，时刻的记着他，更何况，在此之前，风凌兮也不知道这毒是落离下的，可是知道了，她也不恨他，或许时间久了，她不想去恨吧。

“那你恨独孤城吗？”

“不恨。”

风凌兮看着落离，“你是不是特别的想我恨他？”

“没有，我只是挺好奇的，你是怎么做到连恨都不恨的地步的？”这谁若是对他做了这样的事，他还不得恨那人一辈子，可她风凌兮却没有，真是怪人。

“恨一个人不累吗？我现在已经有这么多的事要操心，还要花心神去恨人，不值得。”付出越多，收获越多，可恨得越多，受伤却越重，她可不想让自己活成那个样子。

现在虽然她平平淡淡的活着，但至少她自己知道自己活着的目标是什么。

“你的毒的确是我下的，当初只是想要给你下毒，让你能困住你，让你去研究解毒，但是没有想毒杀你的意思，不管你信不信。”

落离的解释倒是让风凌兮意外，而这样解释的答案也在她的预料中，落离难不成还会告诉她，他就是想要让她生不如死。

“那你是不是在我离开的时候就知道我怀孕了？”

落离摇头，“不知道。”

风凌兮讥笑道，“那这样说来，族长当初给我下毒还是为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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