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城被骂，可是看见风凌兮质问他，眼眶打转的泪水，独孤城伸手想要替她擦拭，却被风凌兮甩开。

“别碰我，独孤城，这便是你当初答应我的，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的隐瞒，可你却什么事都不告诉我，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你现在和我解释，你就想让我能够接受你的道歉吗？”

风凌兮深吸一口气，抹去眼角的泪水。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本王，也没有敢奢望你能原谅。”

独孤城看着风凌兮眸中隐忍着不让掉下来的眼泪，心疼的厉害。

“这五年来，本王唯一奢望的便是你能还在这个人世间，没有回到你的世界，本王不想你走。”

“可你还是将我从你的身边推开，我那么相信你，为了你，忍受了多少，我把自己都变得不像我自己，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风凌兮吸了吸鼻子，眼眶的眼泪却止不住，又滑落了下来。

“对不起。”

独孤城低着头，看着兮儿哭，他心里难受，可是他除了道歉，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风凌兮冷笑，“真是可笑的三个字，对不起有用吗？”

独孤城看着风凌兮眸中不断落下的眼泪，扬起的手却再次无力的滑落，他有什么资格去给兮儿擦眼泪，这些眼泪都是因为他，兮儿才会哭，而这五年，兮儿的眼泪又流了多少。

独孤城心里难受一点都不比风凌兮少，可是他没有资格说。

“你想怎样责罚我，就怎样责罚，本王不会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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