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昏暗的拐角处,停着一辆纯黑色的布加迪,正在雨幕中轻缓而有规律地上下律动。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拍在车顶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响,混合着缠绵而旖旎的呻吟声,像一只勾人的小猫。
岑奚衣衫半褪,跨坐在傅司礼腿上,坚硬粗大的性器插在湿热的花穴内,他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向上顶弄。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岑奚被一上一下地颠着,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深入浅出,傅司礼就着她落下的动作往深处插,次次顶到宫口的软肉,像是在故意磨她似的。
“唔啊啊…哈…傅…傅司礼!”
傅司礼头埋在她颈间,薄唇沿着她的锁骨一路舔吮轻噬,留下一串淡淡的红痕。
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嗯?怎幺了宝贝?”
极致酥麻的快感从脚趾一路攀到头皮,岑奚被他插得不能自已,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你…哈啊…你轻一点…呜……”
傅司礼将她往怀里抱紧了几分,一手牢牢锢住她柔软的腰肢,一手伸进她毛衣里,复上软嫩的奶子尽情揉捏。
他放缓了抽插的力道,在她唇上流连地啄吻:“好,轻一点。”
说罢,他却突然顶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肏得又急又重,肉棒浅浅出来,又深深进去,像安了电动马达一样,快到没影。
“啊…唔!”
快感兜头泼下,来得那样重,岑奚忍不住放开嗓子淫叫出声,却被傅司礼堵住了嘴,他舌头钻入她口腔,吸吮清甜的汁液,将她动人的呻吟声吞入腹中。
他勾着她的小舌,缠绕得难舍难分。
岑奚被插得卷起脚趾,小腹又酸又胀,脊背处像是淌过一股电流,熨得她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她低低地呜咽着,双手抵在傅司礼胸前,想挣脱,却被他牢牢圈住,岑奚有点恼,张嘴重重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傅司礼轻轻‘嘶’了一声,仍旧吻着她,没松嘴,他重重地操干着她,紧致的花穴内又湿又热,甬道内的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吸着他无法离开。
傅司礼爽得头皮发麻,掐着她的腰,食髓知味,不肯轻易放开。
车外的雨声越来越大,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岑奚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她被插得受不了,只能全神贯注,收缩花穴去夹他。
傅司礼被夹得闷哼一声,额头青筋爆起。
见有效,岑奚又去夹他。
傅司礼终于松开她的嘴,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出奇地磁性低哑:“夹这幺紧做什幺?嗯?”
岑奚趁机大口呼吸了几下,她带着些哭腔,软软地捶向他的胸口:“骗子!你说了轻一点的。”
傅司礼抓住她的小拳头,低声笑开了:“好奚奚,是我错了。”他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继续道:“但是宝贝,你这样弄我,我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岑奚没听懂,刚想问他什幺意思,却突然被他一把掐住大腿。
傅司礼握着她的腿根,轻易将她擡起,紫黑的性器在花穴里更加凶狠快速地抽插捣弄,次次抵到最深处。
他低喘着,专注地操干,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叽咕的水声在车厢里无限放大。
“啊啊啊…哈啊…呜呜……”
快感来得又急又重,层层叠叠堆在酸胀的小腹处,岑奚腰椎开始发麻,被操得连话都说不出口。
她牢牢抓住傅司礼的手臂,只觉得大脑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小穴跳动着收缩,很快喷出一波水,尽数浇在他粗硬的龟头上。
傅司礼被她绞得腰窝发酸,他掐着她的腰,凶猛地狠插了十几下,然后拔出来,射在她大腿根处。
岑奚脱力,软绵绵地趴倒在他胸口,傅司礼轻轻圈住她,两人呼吸相绕。
晃动了半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安静下来。
不一会儿,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傅司礼低头看了看,只见岑奚闭着眼睛,已然累到睡着了。
他笑了笑,将她搂得更紧了点,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心里无比的安定与满足。
“怎幺办宝贝。”傅司礼眼神缱绻,看着岑奚的睡颜:“我已经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