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再愠怒,三两下间也已经被林婉看了个干净。
林婉轻咳一声,下意识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你,你怎幺不穿裤子啊。”
“我……!”少年陆不行“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像样的话来,他脸色涨红,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
林婉在心里暗自想,虽然把未成年身上的蔽体之物硬扒下来此举单从行为上来看无异于变态,但他未来迟早是她的人,这点小事当然不值一提。
她给自己找补完毕,便将自己飘忽的视线拉回陆不行的身上,端的是理不直气也壮。
唯一的屏蔽物被子握在林婉手里,反应过来之后的陆不行只好慌忙用手去捂住下半身,他色厉内荏道:“你,你不许看了,不许看了!”
少年手臂淡青色血管因为情绪激动鼓起,手掌挡在身下,尽可能多地死掩住两腿中间的殷红色。
殷红色……
林婉眉头一跳,她将他的手臂强行掰开,落入眼底的是一片红肿难看。
“这是怎幺回事?”
下体的刀口能明显看出时间不长,顶端新肉将将长成,又被严夏总被捂着不见风,红肿得仿佛一摸就破,看着都叫人觉得又疼又痒;顶端尿道口更是被肿胀的茎体挤压得看不见,需得握着它轻拨开旁边的软肉才能露出小孔。
林婉从袖袋中摸出一罐药,陆不行比起带药更擅长忍,这带药的习惯就落在了她身上。
她道:“敞开腿,我给你上药。”
少年陆不行梗着脖子咬牙道:“不用。”
“乖一点听姐姐的话。”
陆不行拧眉不赞同:“我过了今天便十六了,别拿我当小孩子。”
“那不还是比我小?叫声姐姐听听。”
“……不叫。”
林婉笑了笑:“不过原来今天是你的十六岁生辰啊,乖乖上完药,正巧有一碗长寿面给你吃。”
林婉看着他这副别扭的样子,没忍住狠狠揉了一下他的发顶将其弄得乱糟糟。
少年被弄得呆愣片刻,皱了皱眉头想开口反驳她别把自己当孩子,出口却溢泄出一声呻吟。
林婉已经不由分说地在给他上药了。
她备着的是上好的药膏,效用很好,温和而清凉的膏体刚一抹上便迅速缓解了大部分肿痛,他被这凉感刺激得一颤,呼吸渐重。
受过一刀的丑陋残茎被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握住,他窘迫地想推开她,却发现毫无力气,光是被她这样握着酥麻就已经从腿根爬到了头顶,林婉轻柔地往上抹药膏,触碰到顶端的一瞬间少年瞳孔散乱,狼狈地失神仰倒在床上。
顶端新生的嫩芽被指腹轻揉时像被绒羽骚弄,比痛还难忍的痒意侵入心口,少年嗓子中溢出压抑的呻吟喘息。
空气缓缓升温,本来单纯上药的举动变得暧昧不明。
林婉太过熟悉他的身体,哪里敏感,哪里轻轻一碰残根就会打摆子震颤,受不住地从尿孔里淌出前列腺液,她一下下揉弄它,这种刺激对于连自渎都未曾有过的少年来说太过强烈,他本能地往她手心里顶动腰胯,全身上下都出了一层薄汗。
“哈……嗯啊……”
尿道的肿痛感转为酥麻的痒意从尾椎骨爬上来,他从没体会过这种快感,少年的阈值很低,最简单的触摸已经能让他失了神,更何况林婉刻意在他身上用了长时间以来在陆不行身上试验出来的技巧,指腹着重磨蹭他的敏感地带。
药膏被升高的体温融化成黏腻的水状,和少年动情溢出的腺液混合一起,在整个殷红的顶端抹开涂匀,那处满是莹亮水色,更加一吹就要破了似的脆弱。
林婉为了看清楚创处不弄痛他凑得很近,脸颊离那残缺的茎体几乎是打个摆子就要蹭上她侧颜的距离,美好和污秽对比起来鲜明得触目惊心。
少年陆不行在轻微的颤抖:“很丑……别看。”
他的颤抖一半是被肿痛和快感混杂刺激的,一半是…是怕。
他记忆中很害怕的场景是刚进宫的时候,他前一个孩子的惨叫声和浓夜般粘稠的血味是盘绕不散的噩梦,可似乎又和现在这种“怕”不一样。
他说不清是什幺感觉,他刚被老太监们扒着裤子看完创处,听那些人嫌恶的讽刺和拧着鼻子的神情,全当自己当做个死尸或是对象,既然不是“人”,自然无从产生情绪。
他在令人目眩的快感中浑浑噩噩地想,他在怕什幺?
“唔……嗯哈……别碰那里……!嗯啊!”
尿道口被细细地拨开,林婉将药液揉进尿孔,它顺着尿道流淌进最深处,清凉感刺激着甬道和膀胱内壁黏膜,少年陆不行浑身剧烈地抖了起来,声音发颤,
“放开,快放开……不行,呃啊……有东西要出来!”
他身体一弹,脊背猛地弓起濒死的弧度,挣扎着要用最后一份力气将她推拒远一些,却仍没能守住尿关。
前列腺液混着水液激烈地从尿孔大股大股地喷出,小口无用地一张一合收缩了几下,见止不住半点尿液后放弃似的松懈开来,液体喷了许久将小腹腿根都弄得濡湿,最后竟坏掉般淅淅沥沥地滴答不停。
少年躺在一片秽乱中双目失神,对自己的初次高潮神色茫然,只觉得是失禁了,他脑中狼狈地想:
他……几下就被轻易揉尿了……
他的那东西为何连尿都憋不住……
他涨红脸想对她道歉,她却突然凑了过来在耳边又急又轻地说:“好好长大,我在未来等你。”
陆不行错愕地瞪大眼睛,将眼里情欲的迷蒙眨散,那声称自己夫人的女子眼眸倒映着他动情的模样,仿若世间最轻暖的雀鸟扇动翅膀吻了下嘴唇又快速抽离。
除开桌上那碗已经不再散发馋人香味的长寿面和手心里被塞进来的药瓶外,她似一场荒唐幻梦从未存在过。
那一瞬间,少年突然明白了他此生最怕什幺。
他不怕疼痛、讥笑嫌恶、宫里的尔虞我诈……
他怕从未触碰过的温柔、视若珍宝和被放入眼里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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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个小剧场(支线if成年陆不行紧跟着穿进来了) ————————————————————————
林婉上完药擦手时暗想:十六岁……今天还未过去,如此说来还要更小上一点……她真是罪过啊罪过。
还未来得及汗颜,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林婉。”
三人面面相觑气氛微妙。
陆不行取了筷子返回屋子时发现林婉竟不见了,火急火燎地找到她时看到的就是二人一副潮热事后光景,脸色阴沉堪比乌云压山。
那少年长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只是稍显年轻的脸,端的一副不知好歹:
“姐姐,我已经两日未曾进食了,肚子很饿,今日是我的生辰……那碗长寿面能给我吃吗。”
林婉忙道:“当然当然,就是给你吃的。”
陆不行擡眼看她,拦住她递面的动作:“这面是给我做的。”
林婉眨眨眼:“那你们一人一半?”
成年陆不行不赞同:“长寿面只有一根,断了可不好,分不了两个人。”
林婉小声劝他:“可我方才已经应了给他吃了……”
“方才?你们做了很多事?”
“只是上了药,说了几句话。”
陆不行微微侧身,隔断少年的自己紧盯着的视线将林婉挡到身后,他和那个少年的自己目光相对,眼底闪过沉静的暗光:“她虽然答应了你,可一开始是给我做的,是我的东西,若是不给你又当如何。”
他凉凉地接着道:“小孩儿想要吃面得靠自己去挣,而不是在这里求别人的。”
少年陆不行擡高声音:“谁求你了,她答应我的你凭什幺拿走?”
少年陆不行转向林婉,定定地看着她:“姐姐你会离开吗?可以不要回去留在这里吗。”
“留在这里?”陆不行这回是真冷笑出声了,“你哪儿来的资格叫她留在这里,不过是只连自己都顾不暇的虫豸……”
他这话确实有些尖酸刻薄了,林婉忍不住拉了拉他,陆不行转过头来,微皱眉头:“你也向着他?”
“姐姐……”
两人齐齐看向她。
明明是同一个人,这搞得是哪样!??
林婉一阵头疼,怒吼:“禁止小学生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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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
林婉:他才十六岁,你就让让他吧。
陆不行:……难道她真的看不出那孩子在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