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何年的心陡然一沉。

人只有一种情况下才会变成幽灵，那就是死亡。

他最害怕的情况终归还是发生了吗？

温念念冲他晃了晃手：“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慕何年压抑住心底的不安，沉声说道：“我们回去再说。”

他注意到了，南希和劳拉正用一种看蛇精病的眼神看着他。

很明显，她们两人听不到温念念的声音，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个房间里面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还有个飘忽不定的幽灵。

她们只能看到慕何年一个人自言自语，那模样看起来古怪极了。

劳拉甚至生出几分同情，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没想到竟是是个脑子有病的蛇精病。

水晶球碎裂带来的愤怒也因此而消散了许多。

慕何年不打算向她们解释念念的存在，他迅速在支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这些钱算是水晶球的赔偿金，希望你能满意。”

劳拉拿起支票看了一眼，立刻就被上面那一长串的零给惊呆了。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南希也看到了支票上的数字，微微皱眉：“慕先生，这笔钱是不是给得太多了？”

不是她帮朋友，而是这笔钱的数字实在太大了，大到让人不安。

慕何年站起身：“你们帮了我一个忙，如果这笔钱有多余的话，就算是给你们的酬金吧。”

劳拉的全部注意力都已经被支票上的数字吸引住了，连慕何年和南希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慕何年和南希走出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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