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彻心扉的耻辱让越殊然嘶哑着嗓音，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还是不明智且骨头硬地向她骂道：“臭…臭婊子…”

林挽月拿起花洒，将水流开到最大，朝着越殊然所在的一块地方冲刷过去，少年骂人的嘴被迫闭上。

他伸出羸弱的胳膊挡在脸前，胯部被烙上屈辱的两个字的地方没人替他包扎，甫一碰到冰凉的水，疼得简直像在往他创口上抹辣椒。

“唔…”无视越殊然的哀鸣，林挽月迅速把他洗漱干净，她关上水闸。

弯腰三两下将他身上湿淋淋的衣物全都扒了下来，她从架子上取了浴巾搭在肩上，然后双臂从越殊然腰下腿弯插进去，将他抱了起来。

越殊然陷在她的怀里，他待在黑暗冰凉的环境里，也渐渐变得寒冷的身体，触到林挽月热汗蒸腾的鲜活身躯。

即使这是个绑架她的疯女人，是个无耻的强奸犯，越殊然仍是从惨痛愤恨的情绪里不自知地糅杂了一点点的心安。

这一点心安让他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

结束了吗？

停止了吧…

他应该不会再遭受到这样暴力的对待了吧…

越殊然上身缩成了虾米，枯败的纤长双腿没有生机地垂下，他虚弱地喘着气。

女人热意勃发的体温使她仿佛从皮肤里面透出的烈烈香烟味，少了苦气，多了丝温和的香。

越殊然本就没有血色的唇如今白得透明，他擡起手捶在她的胸口，“贱…贱女人…”

他完全没了精力，自以为用尽全力的捶打实际上绵软似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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